应该不会想不到这一层吧。
“璃儿,你还是不够了解男人,”夜天诤却微微摇头,“明白是一回事,被欺骗,那又是另一回事。”
“爹爹?!”夜璃歌纤眉高耸——难不成,要自己告诉他,现在的分离,是为他好?只怕以他的傲气,无论如何是接受不了的,倘若他孤注一掷,选择与傅今铖硬拼,到时,败下阵来,甚至万劫不复的,只会是他!
“罢了。”夜天诤摆手——他们到底还是太年轻,到底都各有各的傲气,很多事,没有痛过伤过,便不会明白。
相爱容易相处难,遥想当年,他自己又何曾不是经历种种磋磨,方才明白这个道理?
“这是你娘的紫痕令,你带在身上,也许会用得着。”从怀中掏出块紫中带黑的玉石,夜天诤递到夜璃歌面前。
“是。”夜璃歌接过,紧攥在手心里,冲着夜天诤深深一躬,“女儿告辞。”
“歌儿……”看着已经走到门口的夜璃歌,夜天诤终是忍不住叮嘱了一句,“路上……小心些。”
“是。”夜璃歌再次答应了一声,这才纵身跃上高高的屋脊,消失无踪。
“天诤,”暗处身形一晃,却是夏紫痕走了出来,眸中满含忧色,“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