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短短一闪念,夜璃歌幽涩地笑了——怎么可能是他呢?怎会是他呢?
北边传来的密报,都说他去了白城,奉旨讨逆。
白城,是比敖都更北的北方。
而她在南方。
中间隔着近万里的距离,纵使他插上翅膀,也飞不过来。
自己,是多想了。
“璃歌——”一只手,轻轻揽上她的腰,却是醉意微醺的安阳涪顼。
今日晚宴,因为心中高兴,他连饮数十杯之多,早已不胜酒力,只为想多亲近佳人芳泽,故而说什么也不肯回宫,非要跟在夜璃歌身边,共阅这欢庆之夜。
明日,这个绝世惊艳的女子,就将完完整整地属于她。
明日,他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殿下,”他的亲近,让夜璃歌有些不适应,不由伸手推了推他,“你醉了,还是——”
不知是酒壮胆色,还是他实在已经忍耐了很久,安阳涪顼就那样,张开双臂,突兀地,非常突兀地,将她拥入了怀中。
从下方看去,只看到两个重叠的影子,只看到他们,在尽情地温存——
整个炎京的民众们都沸腾了——他们的太子和太子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