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这么一回事吧?”
“杨之奇。如果是杨之奇,你就要注意了。”
“他如何?”
“将门之后,又师从名家,精通兵法战阵,若是正面对敌,须得小心他的连环之计。”
见父亲一脸正色,夜璃歌不敢怠慢,立即起了身,坐到桌案对面:“请爹爹赐教。”
“你还记得原平公不?”
“记得啊,我第三位师傅,怎会不记得。”
“嗯,”夜天诤点头,“杨之奇的师傅,就是原平公的同门师兄,昌镜公。”
“哦?”夜璃歌黛眉挑起,“这么说来,我和他是系出同门,该称其一声师兄了?”
“从辈份上论,是如此,但昌镜公其人虽有才智,德行却欠,胸中谋略胜原平公两分,却屡有小人之举。”
“所以爹爹当年让我拜在原平公门下,而非其师兄昌镜公?”夜璃歌自是了悟。
“嗯。”夜天诤颔首,“但是这些年来,我得过密报,说昌镜公自创了一套甲兵之术,与之前的战阵大为不同,所以我得提醒你,倘若与杨之奇对敌,千万当心。”
“女儿谨遵父命。”夜璃歌再拜——其余事上,她或多或少,会逆父亲之意,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