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去做那个太子妃,即使只是名义上的。
但这个名义,却也在某种程度上,绾定了她的自由,标明了她是个“有夫之妇”,不可再像从前那样率性而为,不拘于男女之防。
傅沧泓,于她二十年的生命,不过匆匆一过客尔。
虽答应了他,轻易不言嫁;虽接过了他的惊虹剑,但那,仅仅是对于他本人的认可。
觉得意气相投,觉得可以交往,觉得这人不错。
但,除此之外,不涉其他。
收回思绪,夜璃歌开始整理行装。
炎京,她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并不留恋这满城烟华。
因为,凤凰展翅,志在长空。
绣楼之中,夜璃歌仍旧人单影只。司空府前院,却早已门庭若市。
昨日夜天诤当殿允婚,无疑是把夜氏的尊贵,又提上一个新阶。那朝中文武,皇室宗亲,凡有点利益干系的,谁不急着来拜会拜会,探听探听?
对此,夜天诤一任淡然处之。
男客,由管家夜飞出面迎侯,女客,自有自己那干练利索的妻子照拂,反倒是他,仍旧一本书,一壶茶,坐于水榭之中,怡然自得。
他为官,不求名,不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