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傅沧泓重重咬牙,却在所有解释脱口将出的刹那,打住了话头——解释?解释得再多,也不能再改变过去所发生的事实。
这个女人,这个他此生唯一所爱的女人,难道真真正正,已经不可能,再属于他了吗?
深重的悲哀,如巨涛狂潮般汹涌而起,冲击着他的胸膛。
那种无可宣泄的痛楚,迫使他提起铁拳,重重砸向身下结实的床板。
但听得“砰”的一声遽响,木制硬面上豁然出现一个大洞,而男子青筋暴起的手背上,也绽出道道血口。
夜璃歌却仍旧没有任何表情,就那么冷冷地睨着他。似乎那些血看在她的眼里,已经没有了颜色,只如污渠里的臭水,丝毫不值得她分心。
“夜璃歌,”再次低头,男子眼底已经被一种霜冷的绝决彻底覆盖,“你恨我么?即使你恨我,今生今世,你也注定了只能是我傅沧泓的女人,就算我死了,也要把你,活活葬入皇陵!”
夜璃歌一窒——这是第一次,三年来的第一次,六年来的第一次,他如此郑重地,如此赤裸地向她宣告他的誓言。
两个人都那么沉寂了,谁都没有再开口。浓郁的硝烟在无声无息间散去,只余一种说不清的暧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