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
直到时间还剩下两分钟时,他追了上来,试图帮霍景琛拆解掉几根过于危险的引线。
霍景琛的整件衬衫,彻底被汗水打湿。
他目光很沉,整个神经都如这些引线一般绷着。
“拆掉上面那根。”霍景琛转头看向唐讫,走到这除非他变成一个几岁的婴孩,否则断是不可能再走得过去的。
唐讫喉结微动,显然也悬着一颗心,拆开线盒后小心翼翼的将一块**拆卸下来,轻放在地上。
少了一根线,空隙大了几分,只是仍旧很难。
“再拆。”霍景琛沉声开口,沙哑的声音里透着抹焦急。
唐讫拧起眉心,看着另一根线盒,转头看向霍景琛道:“这个拆不下来,只能剪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