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
她的嬉笑怒骂,她的爱恨嗔痴,往昔种种,早已尘封在岁月的洪流。
到头来,不过是她将他彻底遗忘,只留他一人守着那十年爱恨画地为牢。
他不知道这是幸,亦或是不幸。
时光如白驹过隙,似乎什么也不曾留下。
一转经年,无数个午夜梦回,他能记起的,竟只剩下她死在他怀里的画面。
一想到那,霍景琛将她抱的更紧了些,声音低哑,缓缓道:“卿卿,我做梦都想得到你。”
赵思卿有些恍惚。
她不知道他指的‘得到’是什么,是一场云雨和欢爱,还是指永生永世的禁锢和占有。
她只是无端的能感觉到,男人身上的寂寞和荒芜,像黄沙万里寸草不生、像大河汹涌肃杀澎湃。
拿起刀,他是弑神屠佛的妖,放下刀,他又是佛前叩首,最虔诚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