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赵思卿带着李非元转身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李非欢皱了皱眉头，温声道：“杜唯。”
“少爷。”戴着鸭舌帽的杜唯很快从一旁现身。
李非欢将手里的资料扔在桌上，缓缓道：“这里有多少当初是被强迫的？”
杜唯正要开口，李非欢抬头看向他温声道：“我知道你忠于陈叔，可若是对我说一句假话，我保证陈叔也保不了你。”
杜唯愣了几秒，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开口道：“现在应该在半数，具体还要去查。”
闻言，李非欢垂下眸子没有做声。
杜唯恭敬的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几秒后，李非欢再度开口：“爷爷知道这事么？”
杜唯躬身道：“公关这边的事老爷子早就交给了陈叔做，只知道陈叔手下有两家娱乐公司十分能笼络官员显贵，至于具体的…想必老爷子不是十分清楚。”
李非欢淡淡应了一声，目光寡淡：“回去以后，不愿做的放出去，愿意做的资源双倍。”
杜唯愣了愣，有些犹豫的开口：“可是这样会引起很多权贵的不满，他们和我们长期往来，几乎都有自己喜欢的……”
李非欢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