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喷嚏。
蒙蒙地月光,透过厚实的纱窗,依稀的洒进了屋子里。
月华下,男人潮红的脸庞虽然看的不甚清楚,但是那双湛亮的双眼和鼻间难以自制的粗喘,都无不表明了此刻的他,正在享受着怎么“激烈绝妙”的服侍。
带着薄茧的双手,覆上了那只正在不停吞吐的小脑袋,接着咕哝了一句什么。
甜儿抬起头,刚想问他说了什么。
却被用力按了回去。
很显然,男人此刻需要的不是语言,而是她那条粉嫩嫩,热烫烫的小舌头。
良久、良久之后。
甜儿但觉自己的后脑被人猛然一移,瞬间,有火辣辣的液体扫在了她胸前的一对玉兔上。
她激烈的喘息着,整个人完全处于一种失神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又有滚烫的气息靠了过来。
这一次,不再是虽然美妙但手把显然不够熟练的“服务。”而是狂热的,放佛疾风暴雨般的冲击。
甜儿就像是一叶无依的小舟,随着那凶猛的冲击,一摇一晃的飘荡着。
意识朦胧间,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哼鸣“…………都是我儿子的娘了……就是年轻有也没用……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