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息怒、贝勒爷息怒。我家主子为了做这件披风,每夜在烛光下熬着眼睛,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那上面的一针一线都是对您的一片真心啊就请您看在这份情不自禁上,饶了我们家主子吧!”

    “好个忠心护主的丫鬟。”胤禛脸色阴鹫的转了转拇指的扳指,冷冷地说道:“既如此,就代你们家主子受过吧,苏培盛拉她下去,责一百大板。”

    莺歌听后整张脸立刻煞白了起来,一百大板,这是要活活打死自己啊!

    “主子救我!主子救我啊!”莺歌满是惊慌的拽住兆佳氏的袖子,身体抖如筛糠。

    然而,此时的兆佳氏已经被吓的六神无主了。

    她愣愣地抬起头看着面前站着的男人,他是那样的冷酷、那样地绝情。

    “主子……主子……”不顾莺歌的挣扎,苏培盛三下五除二的就捂了她的嘴角。

    “离嘉和院远点,别惊了福晋。”

    “嗻!”

    胤禛抬起脚直径向前走去,竟是再也未看一眼摊在地上的兆佳氏。

    “去查一查,是谁指示她这么做的?”

    兆佳氏性子软弱,为人毫无主见,每次见了自己都是战战兢兢地,若是无人唆使,是断不敢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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