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是从一间偏殿传出来,我们站在门口,灯火的照下我们只看见一个白衣人的背影,灯火拉长了那人的影子,一直蔓延到殿外,我们全被那阴影所笼罩。
若不是萧连山震惊的声音,那人或许还不知道我们站在外面,昏暗的灯火中,一颗骷髅头被那人握在手中,摇曳的火光照在上面,骷髅头深凹的两个黑洞和裂开的下颚似乎在对我们狞笑。
不光是萧连山,如今连我自己都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正常的人又怎么会把死人的头颅拿在手中,而且看那人的动作,好像已经习以为常。
闻卓站在最前面,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过注意到他的指头在腿边没有节律的敲击,我认识闻卓的时间不短,那是他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只会在他紧张的时候才会表现出来。
我们明明就站在殿外,那人只是把头偏了一下,甚至都没把脸转过来,然后又把头埋了下去,好像在那人眼中,我们远不及手中的死人骨骸重要。
闻卓迟疑了一下走了进去,我追随在他身后,一进去就闻到扑面而来潮湿腐败的气息,昏暗的灯火没能把整个偏殿照亮,大多地方是目光无法触及的黑暗。
那人忽然把手中头颅递过来,好像知道身后站的是谁,闻卓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