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千玲一脸笑意的问。
我看到这七个字,眉头微微一皱,收起脸上的笑容对面前的女接待认真的说。
“请他上来。”
“你认识这人……不对啊,你认识的我都认识,就给了这七个字,到底谁啊?”越千玲看女接待出去后很好奇的问。
“青帮的人。”我看着手里的字条沉稳的回答。“红花绿叶白莲藕,三教原来是一家,指的是洪门、清帮、白莲教,申城是青帮的地盘。”
“帮会的人?帮会的人见你干什么啊?”越千玲大为不解的样子。
“别忘了,从某种意义上说,我还是泰国洪门龙头。”我一脸苦笑的对越千玲说。“不过青帮的人见我倒是有些奇怪,虽然都说青洪一家,但两之间来往甚少,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敌是友。”
“能有什么奇怪的,你们都是帮会里的人,青帮的人想见你怎么了?”
“虽然清帮与洪门有相当之渊源,都提倡替天行道,但是由于洪门一直秉承反清复明,而清帮并未积极从事,所以洪门一度将其当作叛徒,严禁洪门会员转投清帮,称由清转洪,披红挂彩,由洪转清,剥皮抽筋。”我若有所思对越千玲说。“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两帮之间来往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