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琪立马来了精神。
“帮她把《琼州海疆图》买下来。”我说。
“五十万。”
我话还没说完,原计划是让萧连山加入竞拍给风衣男人增加压力,但我却忘了本了就已经够憨的萧连山在顾安琪面前会更犯傻,想都没想,举着牌子就喊出这个价格。
一幅底价才两万的风水画被瞬间抬到五十万的价位,拍卖会现场一片哗然,所有人纷纷转头看向萧连山,我一直留意着那个穿风衣男人的举动,他似乎没有刚才那么自信,上下打量着萧连山,顾安琪回头发现是我们加入竞拍,或许是因为她准备不是太充分,我看见她有心焦急。
五十万的价格几乎同时让顾安琪和那个男人愣住,半天没有举牌。
“五十一万。”风衣男人在拍卖师的落锤之前报出新的价格。
顾安琪慢慢转过头,这一次我看见她的迟疑,最终还是加了两千。
“一百万。”萧连山手里的牌子就没放下过,他现在好像已经懂得这个游戏的规则,或许他简单的理解成只要穿风衣的男人不在举牌在子,他就算赢了,事实上在更多的人眼中萧连山已经变成一掷千金的暴发户,场下开始响起交头接耳的议论声。
我估计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