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可能大摇大摆回到这里等着被抓,我可以作……”赵治连忙接过话帮我说。
“陈候,你说错了。”我吹了吹竹简上的木屑打断赵治的话。
“我错了?”陈信疑惑的问。
“不是传闻,就是我杀的!”我抬起头和他对视声音冰凉。“不过我记不得杀了多少人,好像我从来都不记这个。”
“你……陈婕怎么看……”陈信怒不可歇大声说。“草菅人命冷血残暴,许东正怎么把帮会交给你这样的人,早晚你会祸乱一方,你不用太得意,到现在没有人敢站出来指认是你行凶,如果你再滥杀挑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慢慢抬起头,不以为然的看着陈信。
“你在威胁我?”
赵治听到我这话,脸色顿时煞白,相信我在地下室说的那番话,他已经知道,如若以后再有人威胁和恐吓我,形同容亦!
暴晒了三天的容亦人头是赵治让人处理掉的,我猜他现在一定很怕陈信会步容亦的后尘,连忙把话岔开。
“都是一场误会,容亦居心叵测先用降头术想害老大的,老大这样做也出于自卫。”
“今天来第二件事……”
“是为了这个镯子来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