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爵,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在泰国无容身之地。”
我冷冷一笑,慢慢拿起桌上刚才刻好的竹简淡淡的说。
“龙头老大我还真没看上眼,不过你这个侯爵我就更没看上眼,大秦并六合的时候,这里还是蛮荒之地,明初开始暹罗就是藩属国,莫要说你什么手镯,就是你泰王见到天子也要跪拜,你一个小小侯爵还不知所谓在我这里叫嚣,如若不是因为陈婕是你女儿,你现在就血溅五步。”
陈信或许是没想到我的气势完全把他压倒,赵治不停蠕动喉结,从那晚我提着容亦人头回来以后,我相信他一定很清楚,我说得出就做得到。
陈信收好手镯转身气冲冲想离开。
“站住!”
我昂着头把手里的竹简扔到他面前,冷冷的说。
“泰王赐你先祖手镯,我就赐你这竹简,上面四个字刚好配你。”
陈信从地上捡起竹简,看了一眼浑身气的发抖。
我刻在竹简上的是四个秦篆小字。
异姓家奴!
“秦雁回……”
“能记住我的名字就好,我就在这儿等着,看你怎么让我在泰国无容身之地。”我慢慢坐到椅子上高傲的说。“还有,不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