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那女人终于点点头,我发现她的手一直按在腰间的号角上,似乎这东西对她很重要。
越千玲重重叹了口气,抬头看着我说。
“这怎么办啊,她不会说话,而且又受了伤。”
“这森林到了晚上野兽多,她留这么多血会招来野兽的,必须先出去,她能进来就一定知道怎么出去。”我想了想回到。
那女人听我这么说,扶着树身想要站起来,越千玲连忙搀扶着她站稳,然后我看见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萧连山和我,最后指着前方。
“她想带我们出去。”我高兴的点头。
这女人似乎对着森林很熟悉,即便是夜晚她都没有停顿下来分辨方向,被越千玲搀扶着走了一个多小时,我忽然看见前面有光亮,知道我们已经走到了森林的边缘。
离开森林后再走了半小时,看见一间木屋很典型的苗家房子,但只有单独的一间周围都没有人家,苗乡荒贫和山里差不多,离得最近的也要走半里路,不过我站在门口总感觉这房子有什么不对,房子背阴而建,靠山却是乱石嶙峋不易住人,左边有数个坟丘荒草丛生一看就是无主孤坟煞气太重,右边是水塘可地势高过木屋,水漫金山破财亡人,更让我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