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您刚才说,还有一个人能赢魏雍,这个人是谁?”
“对啊,爹,这个人是谁?”
秦一手本已浑浊的眼神渐渐变的明亮,那目光我见过,透着敬畏和恐惧,小时候我和他对视时,他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的。
“秦雁回!”
“我?!”我一愣,目瞪口呆的张大嘴。
秦一手默不作声沉默了半天,深吸一口气摇头说。
“不是你,是秦雁回!”
越千玲和萧连山相互对视,都被秦一手这前后矛盾的话弄的一头雾水。
我反复琢磨了半天,也不明白秦一手的意思。
“爹,我就是秦雁回啊?”
“你可知道你为什么叫秦雁回?”
“我知道,是取自于李清照《一剪梅》中的一句词,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原来你是这样理解的。”秦一手用袖口蹭着嘴角的酒渍意味深长的对我说。“等你什么时候明白你名字的含义,你就知道你是谁了。”
我忽然想起魏雍那天在病房也曾经给我说过同样的话,只是当时他很诧异我会自废道法,说如果我知道自己是谁,就不会这样做了,现在秦一手也提到关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