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走进来的人瘦弱单薄,走路的样子甚至有些猥琐,可阳光刚好从他背后透进来,整个人像镀了一层金光,我看不清他的脸,可我太熟悉这个身影,他每走一步,他那空荡荡的右手衣袖,都会前后有规律的摆动。
当秦一手完全站在我面前时,褪去阳光的渲染,他依旧是我记忆中的样子,肮脏、苍老和冷漠,秦一手不喜欢我,以前是现在也没改变过,至少从他进来到现在都没正眼看过我,好像完全不认识我。
他就并排和秋诺站在一起,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半指,我忽然有些恐慌,这个距离只要秋诺一抬手,秦一手必死无疑,我没想到他会来,声音颤抖的说。
“爹,您……您走!”
我幻想过无数和他重逢的场景,我有好多话想给他说,可现在我只想让他走,萧连山和越千玲从来没听我提起过家事,听我这么一说,才知道对面的秦一手是我父亲,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秋诺下意识再向后退一步,手里的红线就在秦一手近在咫尺的地方。
“你是他父亲?”
秦一手好像根本没听见我的话,掏出烟叶卷了一支烟,瞟了瞟悬挂在屋梁上两具尸体漫不经心的问。
“你修炼道家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