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从来不敢忤逆沈江川的话,但他拿刀的手抖的厉害,平时为虎作伥也是仗着沈江川才会肆无忌惮,即便嚣张跋扈但也从来没杀过人,拿着刀走到跪在地上三个人的面前,脸上的表情居然比他们还要害怕。
沈江川好像早就料到沈翔会这样,慢慢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声音阴冷的说。
“要想不被人欺负,就要其他人怕你,你怎么说也是我沈江川的儿子,拿把刀居然会抖,就你这个样子还敢到处惹是生非。”
沈翔的手被沈江川操控着慢慢抬高,沈翔嘴角不停的蠕动,但手里的刀在沈江川的扶持下一点也不抖,沈江川像是在教沈翔骑自行车一般慈祥,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扶着他的手。
只不过现在沈翔手里的刀已经慢慢没入第一个人的胸口,鲜血已经顺着刀刃留了出来,触目惊心的血红映在沈翔脸上,脸色显得更加苍白,面前的人痛苦的惨叫目睹充斥着赌场每一个人的耳膜,越千玲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差一点吓晕过去,岚清一直紧紧抱着她,捂着她的眼睛,可自己的手却一片冷冰。
目睹着自己手里的刀慢慢全没入对方的胸口,鲜血从刀柄流到沈翔的手里,有一种从内心寒凉的感觉,沈江川似乎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般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