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指望她老老实实呆在警局一动不动?”萧连山咬了口蛋糕说。
我深吸一口气,神情焦虑的说。
“那只有跟着她,她去哪儿我去哪儿,先保她明晚周全再说。”
“你还要去,她今天是穿着制服才忍着你,你再去搞不准她就动真格的了,随便给你安一个恐吓警察的罪名,也够你喝一壶了。”越千玲从沙发上跳下来大声说。
“哥,能帮当然帮,可她又不领你这个情,我看还是算了吧,你不是一直都说祸福由天不强求嘛。”
我摇摇头义正言辞的说。
“方亚楠是被人施法,以她面相和八字推算,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不至于短命,施法的人逆天而行想断她阳寿已是阴损,更何况用牵命破魂这样的邪术,能害方亚楠同样也能害其他人,这样的人留不得。”
如同越千玲预料的一样,方亚楠从警局走出来看见站在门口的我时,脸上的表情极其难看。
“你又来干什么?是不是还没被关够?”方亚楠鄙视的看着我。
“哥……她头上……又有红线!”萧连山盯着方亚楠的头发惊讶的说。
方亚楠一愣下意识的摸摸自己头发,手心中果然又多了一根红线,口里小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