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进来,房间里很小,摆不下椅子,越千玲想了想就坐在我的床边。
“那个啥……你的手好些了吗?”
“哦,乡下人,皮糙肉厚的没什么大不了。”
我下意识的像后靠了靠,每次见越千玲都没好事,如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大半晚上的,万一不小心碰到越千玲,她又尖叫起来,说我非礼她,到时候我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我今天看你手上的纱布上都有血渍,你一定好几天没换药了。”越千玲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瓶碘酒和一卷纱布。“我帮你换药吧。”
我紧张的把手抱在胸前,直摇头。
“越小姐,真没事,明天天亮了我让连山给我换。”
“连山哥毛手毛脚的,这是细致活。”越千玲也不等我点头,就把我手拖了过来。“何况你要不是为了救我,也不至于这样,就当你给我一个机会感激你。”
“越小……。”
“你别开口闭口越小姐,你就向连山哥一样,叫我千玲吧。”
我吞着口水大气不敢出,真不明白为什么女人的脸说变就变,而且好像以前的事完全没有发生。
“越……千玲……我一直想找个机会给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