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一直在加剧,我虽然和萧连山聊着天,但头上全是豆大的冷汗,我用力捂着腹部坚持着往前走,最终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萧连山背着我到的医院,经过简单的诊断我被确诊为急性阑尾炎,一张白色的交费单把我挡在了手术室的外面,手术费要两百多,萧连山搜干净身上所有的钱也不过十七块。
我躺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疼的死去活来,萧连山像疯子一样,抓住每一个路过的医生,乞求先救治我的病,但换来的只有比他们穿的白大褂还要苍白冰凉的三个字。
“先交费!”
萧连山看我疼的实在不行了,脱掉衣服卷成一团垫在我头下。
“你坚持一会,我去想办法。”
我在迷糊中目视着萧连山的背影慢慢消失,两百多的手术费对于干一天吃一天的棒棒来说无疑是天文数字,我不知道萧连山口中的办法是什么,我甚至想过他不会再回来。
疼痛让我最终在长椅上虚脱的昏迷,等我再次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居然是削苹果的刘豪,等到萧连山端着温水瓶进来,我忽然明白了他口中的办法是什么。
在萧连山认识的人里面,能在最短时间里拿出两百块的,他只能想到刘豪,我虽然认识萧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