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家的小子都在学识字,那儿媳回去就让人将东西给赏赐下来。另外,苗先生日后是要住在咱们府上的,这四季的衣服,咱们府上也是给包了的,只是咱们府上的冬衣都已经发下去了,是不是要重新为苗先生做几身?”
“只做两身就行了,我瞧着苗先生的身形和我以前差不多,我前两年做的衣服还有不少没有穿过,你让人找了出来,送给苗先生。”老太太想了一会儿说道:“我记得我去年还做了一身紫酱色的衣服,穿着也显得年轻,你找出来。”
许氏一一应了下来,也跟着说道:“儿媳今年做了三身冬衣,有一身檀色的还没上身,也送给苗先生吧。”
舒曼瑶只在一边听着不说话,许氏则是说几句,就要问问舒曼瑶:“曼瑶觉得如何?”
自打舒曼瑶克服心理的恨意,喊了一声母亲,许氏就变的热情起来,将一个很关心继女,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下手关心的良善形象经营的是栩栩如生。
舒曼瑶也跟着做戏,反正这大宅门里,不就是讲究一个脸面吗?私底下哪怕是恨不得吃肉喝血,那也得维持着面上的幸福美满。
她舒曼瑶要的也不是一时的发泄,也不是只出一口气就能平息心里的恨意,她要的是许氏母女这辈子都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