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跳下去了。我感觉自己象是摔散架了,浑身都在疼,我还想爬起来继续冲,可我怎么努力也动不了。我心里那个急呀!然后就醒来了。”
梅香笑了,“他们都在,一个都不曾少。不信你看。”
康凡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了围在病床四周那一张张熟悉的年轻面孔,一时好不欣慰。他开心地笑着,但梅香的同学们却都是一脸泪水。
钟汉强、多诺万和朱迪从人丛中挤到康凡跟前,未等康凡开口,朱迪就不顾一切地扑到床边,美国女人就是与中国女人不一样,连哭声都不是象梅香那样的“呜呜”声,而是“哇哇”大哭,好一个惊天动地!
康凡笑道:“朱迪你就不能哭得含蓄些?附近说不定还有日本人呢!”
朱迪仰起泪脸,执拗地喊:“我就这样哭,我就这样哭,去他妈的日本人吧!”
梅香笑道:“康凡,这里是省城医院,不是安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