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士成惊异非常,拿在手中仔细端详良久,说道:“吾曾亲眼观看义和拳匪‘刀枪不入’之骗术,其实为先装枪弹,后装火药,开枪之后,火药在前先燃,枪弹在后被顺势带出而并非被火药推出,致使无法伤人。吾甚是愤激,当下拆穿其把戏,一刀杀之。”
康凡笑道:“聂前辈慧眼独具,晚辈佩服之至。然对一欲行狡术之农民,愤而杀之则过矣。”
聂士成也笑了,“义和拳匪对吾恨之入骨亦是从此而起耳。然吾数度与洋人交手,深知差距之大,义和拳匪焉有‘扶清灭洋’之能?祸国殃民矣!”
康凡同意。
“康大人杀心之重,闻者无不心惊。然在处置义和团作乱一事上却心存仁厚,不知为何?”聂士成问道。
康凡说道:“无他,吾国吾民,当妥为保全耳。”
聂士成捋着上嘴唇的胡须,若有所思。
当下两人定下了天津地区的防务事宜,大沽口炮台和天津海岸驻扎的晋军平时由康凡管理,战时与天津城内聂士成的武卫军合二为一,归属聂士成指挥。两军还将在通讯联络、信息沟通、后勤保障、要地防卫等方面进行广泛的互助与合作,共同夯实天津地区的防务工作。
晋军在短短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