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凡揭开锅看了看,吸溜着口水,“馋死我了!”
正说着,多诺万、李船长兄妹也进了屋。贺水宽便把做好的螃蟹和热热的黄酒摆在桌上,几个人一起吃喝。康凡本想叫梅香的,但看梅香睡得香甜,便没叫。再入座时,只剩朱迪身边的一个空位了,便站在桌边犹豫着。
“就没椅子了,贺大哥?”康凡问道。
贺水宽诡秘地笑,“有是有,都让多诺万神父收起了。”
他俩说的是汉语,朱迪听不懂,在问了多诺万后,便绷起了脸,“坐我身边怎么了?十几分钟前还抓住我的手不放呢,这一会儿就连我身边都不愿坐了?”
康凡脸红了,有些语无伦次,“这、这是两码事,朱迪!”
多诺万和李船长只顾喝酒吃螃蟹,充耳不闻的样子。
“怎么就两码事了?”朱迪认真起来,“你问有没有椅子了是什么意思了?我身边这把椅子就不够你坐的?康先生你莫非比猪还肥么?”
多诺万和李船长同时放声大笑,满嘴喷饭。
康凡也情不自禁地笑了,急忙起身给朱迪作揖赔礼,“在下这里给朱迪赔不是了。强调一下:我是猪你不是。”
多诺万和李船长复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