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不可思议,如果硬来……”
那面不知道市委书记说了什么,张鹿说:“是,是,我明白。那我该怎么办?”
“……”
“明白,好,是。”张鹿挂掉电话,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耳畔还回响着市委书记说的那句话:“战时临变,如果必要可以去重刑监狱提死刑犯作为祭品,放心的做吧,一切由我承担责任。”
这样的一句话,基本上已经断送了这位书记的前途。
张鹿也是一样,他知道自己参与进来后和断掉仕途没什么区别,只要参与了杀人,就是他这辈子无法洗刷的污点,甚至很有可能在这次事件平息之后进入牢房。
做?还是不做?
张鹿觉得自己的手都是哆嗦的,颤颤巍巍的把手机放回裤兜,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文怡的面前,他张张嘴,呃呃呃了几声,然后用手狠狠地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啪的一声打醒了自己。忍着疼痛的问:“你们祭祀需要几个人?”
文怡摇摇头,看到走到墙角闭目的几个人,说:“他们知道。”
“可是……”张鹿想说,可是你才是主导者。
文怡道:“我真的不懂,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救活他。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