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斗鸡。
一张桌子上面铺上了一张黄布,还有斑驳的污渍在上面。白色的蜡烛倒是不少,一只东北专用的大碗,好家伙,能放下半张猪脸的碗,倒入了五谷在其中。
何伟被安置在一张折叠床上,头东脚西,身上只穿着一条裤头,我剁掉公鸡的脑袋,据说这样一只斗鸡要好几万块。用鸡血拌着朱砂,为了怕疗效太差,我还滴入了两滴自己的血在内,把荷叶铺在折叠床上,何伟躺在上面,用毛笔蘸着调至好的血朱砂,在何伟的正面勾勒出大致的人体主要的几条经脉。
随后,在脖子和两侧脸颊分别画上了驱魔、驱邪符。最后在何伟的瓜皮顶正上方点了一下,从左到右的顺序又分别用朱砂毛笔点在他的双肩上。
准备工作在我把大把的糯米洒在何伟的身上而结束。
这些东西看上去怎么都和宣传的封建迷信一模一样。
救护车内还躺着一个黄队长,因为我信誓旦旦的说,一定可以救回来人。恳请那个领导等一等。
如果不是有法力,我根本无法使用这种方式来救人。
当然我也就没有办法救人……这个就不说出去了,省的丢人。
准备妥当,在周围很多人不解、嘲讽、鄙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