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时间,发现手表停了,我顺口问了一句,“现在几点了?”
村长没有戴手表的习惯,而他家唯一的一口挂钟在大娘睡的房间里。我们这个时候已经来到了厢房我和叶一住的地方。叶一道:“手表停了吧,一会儿拿手机对一下时间吧。因为刚才上山的时候,叶一要我们不要带手机。所以这些东西都丢在了家里。”
我们仨坐在炕上,叶一听着外面的狗叫声,这才说道:“刚才我们引到了一条大鱼。妈的,幸亏带了糯米,要是换成五谷,我们今天谁都别想回来了。”
“那么严重?”我惊讶道。
叶一心有余悸一样的看着窗外,嘴里低沉道:“我没想过会这么糟,这笔买卖不好赚。”
村长年岁大,懂得也比我这种毛头小子懂得多。似乎若有所思的问道:“僵尸?”
叶一点点头
由于我们所处的是厢房,房间里的一盏煤油灯显得昏暗,灯火随着不知从哪里吹进来的风在摇曳拽动。叶一道:我怀疑那块地是凶死地。
见我们不解,他解释道:“凶杀地本来不会这么凶险,最多殃及后人。但是这块地似乎被高人改过山脉风水,变成了养尸地。他妈的,如果说是周大同家的先祖干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