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对琉弦用另一个称呼?”
“什么?”
蔡暗戎望着迷惑的萧三千不说话,过了几秒,收回眼神,消失在了原地。萧三千被他弄的有些莫名其妙,嘟囔着又找到了项帘九和张老夫人。
项帘九早就看到了她和蔡暗戎站在灵树下聊天,蔡暗戎长发披肩,身穿一套黑衣,萧三千的长发则是随便的挽了一下,穿了一套淡蓝色的衫裙,一对璧人站在白色的灵树下,看起来格外的赏心悦目。
“怎么了?方才你们还有说有笑的,怎么他突然走了,你也变成了这样?”项帘九八卦的问。
萧三千瞪一眼项帘九,“莫要胡说,我们哪里有说有笑了?就蔡暗戎那样儿,会和人有说有笑?!”
项帘九不同她深究这个问题,妥协的道,“就算没有有说有笑,也算交谈甚欢。到后面你们怎么了?”
萧三千正不解呢,求问项帘九道,“我对琉弦的称呼有问题吗?蔡暗戎说我直呼琉弦名字,不喊他师父和前辈,是为了另外一个称呼。可我问他是什么称呼,他又什么都不说的走了,你说他是不是莫名其妙?!”
项帘九一下子就听懂蔡暗戎的意思了,对萧三千的情商也有了又一次深刻的认识。朝萧三千翻个白眼,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