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内,设宴款待起羽天齐来。
张嫌好客之名果然名不虚传,其对于羽天齐极为热情,而且知识渊博,与羽天齐款款而谈,天南地北,大事小事,都能说上一些,令羽天齐极为钦佩。而且,最让羽天齐欣赏的是,这张嫌极为坦荡,其不认羽天齐出身,也不管羽天齐来历,其觉得值得结交,便会诚心相待,这不禁令羽天齐好感倍增。
就这样,仅仅数日的时间,其便变得与羽天齐极为熟络,似乎认识久远一般,对此,那些张嫌的客卿也见怪不怪,似乎早已习惯一样。
这一夜,羽天齐独坐在偏院之内,饮着酒,欣赏夜景。来此有五日之久,羽天齐只字未提地图的事,这倒不是羽天齐不想,而是羽天齐不好意思,毕竟,张嫌待羽天齐以诚,羽天齐也不好太过势利,所以也就按捺下心中的迫切。而且,距离五院之争还有大半年的时间,羽天齐也不急着赶路。
“这张嫌,倒的确是个妙人,是一个值得结交的人!”羽天齐缓缓念叨道,嘴角始终挂着抹淡笑。这几日,羽天齐对这张嫌也有了极大的认识,此人是临近紫阳宗的弟子,奉命在此看守一片城池。这紫阳宗,乃是附近第一大势力,也掌管了与东元相接的整片区域,乃是本区域内真正的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