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没有?”将军的声音永远都是这般低沉,他明白一个道理,作为一个做大事的人,不管如何,语气一定要放松,平缓,这样才是修身养性的一个大本事。
披头开着车,有些懊恼,可在将军的面前,他还是不敢过分造次的,有些郁闷的说道:“失败了,人跑了,我现在在开往曼谷的火车上,干爹,这帮人,比我们想象的难对付!”
“哦!”说对手难对付,这可不像是披头这种人会说出来的话,至少将军很少从他的嘴巴里面听到。
“除了那个杀死阮洪的中国小子之外,还有一个人有着很强的实力,至于其他三人,我还没有交手,这五个中国人,很不简单。”
披头老老实实却又十分不服气的交代着一切。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披头,我经常告诉你,不要过分高看自己的实力,阮天跟他那个手下没出什么大事吧?”
“阮天手腕受伤,不过没什么大碍。”
“那就好,快点回来,还有,火车既然开到曼谷,那就绝对不能让他们再走脱,我相信他们还不敢有跳火车的冒险精神。”
“我知道,干爹!”披头的电话刚刚挂断,将军就陷入了沉思当中,纵横天下这么多年,在金三角也算是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