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祭西,却被两个人架着,一路滴血的走出了大堂。
地面上,只剩下了那两条祭西跪倒之后滑铲之下留下的血路。
这一次小丢打的比前面几场更冷静,更果断,也相对狠辣了许多,说到底,这多少还有黄雀的一份功劳,三天时间,黄雀可是给这个小子灌输了不少人不狠站不稳的道理。
泰桑跟安毕两个人之间到底赌了多少,没有人知道,这个家伙将安毕那个箱子抱得紧紧的,笑眯眯的将五十万泰铢交给了赵道途。
“赵先生,令徒果然是高手!”
这家伙,遏制不住心中的那份喜悦跟兴奋,这可是泰桑第一次的大手笔,是两年来的第一次豪赌,只不过在兴奋之余,他还是有些可惜,因为小丢毕竟不是属于他的,而且赵道途当初跟他也已经说好,自己一方可以随时决定打或者不打。
要不然,小丢可就真的成为泰桑的一颗摇钱树了。
“泰桑先生,你找的对手让我很失望!”
赵道途风轻云淡,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呵呵!”泰桑笑了,“不是对手太弱,而是令徒太强,赵先生,你放心,我会找到让你兴奋的对手的。”
赵道途点点头,“但愿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