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
手不能动了,脚难道还不能动么?想到此,柴大豹一狠心,伸脚就对着眼前的小丢踹了过去,小丢一闪身,拽着柴大豹的双手,用力的一推,这小子立马噔噔噔的后退了五六步才靠在了大门上。
柴大豹握紧拳头,又待反击。
“豹子哥,黄雀哥哥他们不是坏人!”
大丫赶紧说了一句。
见大丫说话,这小子还真就不动了,“你们不是他们一伙的?”
“我们刚到!是草根叔的朋友!”
黄雀知道这小子误会了,说完之后,看向了床铺之上的柴大虎。
这个时候,柴草根跟刘金银已经全部都过去了,柴大虎的头部被石头砸破,鲜血黏在头发上,干巴巴的吓人。
刘金银赶紧让黄雀打开了他带来的那个黑色的大包,从里面竟然还拿出了小瓶的消毒水,纱布,甚至还有消炎的生理盐水瓶。
刘金银教大丫打来了清水,帮柴大虎清洗了一下伤口,然后涂上云南白药,绑扎好之后又给他打起了点滴。
这老小子,还真是什么都想到了。
虽然说在现代化的医院这种消炎药品已经是家常便饭,可是在这山腹之中,有时候一瓶消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