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大师,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说,我想说……”
说着话,张卓的左脸却是不由的一阵通红。
赵道途愣了一下,盯着张卓,问道:“你是想问会不会影响生育?”
张卓低着头,却还是轻微的点了点。
赵道途沾了一下液体,一边涂抹在张卓的脸上,一边说道:“放心,这虫卵还只是在你的皮肤表层,要是再过段时间,别说生育,你性命都难保。”
黄雀有些动容,张卓这个女人,还真让他刮目相看。
陈宝峰陪护在张卓的旁边,在赵道途涂抹血疙瘩尸液的时候,他就这样一眼不眨的盯着张卓那张脸,在他的眼中,仿佛那张脸也跟左脸一样,能让他陶醉一辈子。
张卓上了药重新回到房间休息,陈宝峰告诉赵道途,说她脸上的麻痒感觉消除了不少,不过还有着不少的疼痛。
赵道途这个老家伙只是在一旁点头,再也不言不语。
张卓的右脸每天换两次药,每一次需要浪费一条血疙瘩,三四天左右,肯定能痊愈,这是赵道途告诉黄雀的,当然,这是以毒攻毒的笨方向,用赵道途的话说,要是有蛊门高手在的话,也就不用这样麻烦了。
无聊的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