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简直急不可耐。
磕磕撞撞地亲吻,凌辄衣袖挥出的气流吹灭了烛火,黑暗中只剩下两个人抱在一起的剪影,滚倒在床榻上,帘帐放下来,再不为外人所见。
自然是一宿贪欢。
长安的夏天依旧炎热。
凌辄每日早起,和阮流柯二人一同去校场与将士们一同操练。
等到凌辄早练归来了的时候阮流今才慢悠悠地起床——这大概也是成器的人与不成器的人的区别之一吧。阮流今一边迷迷糊糊地让凌辄帮忙穿衣一边想。
凌辄帮他系好衣带的时候偷香一口,阮流今软趴趴给了他一巴掌,到他脸上的时候简直就和抚摸差不多,手指扫过凌辄嘴角的时候力度已经基本上没有了,凌辄勾起一抹笑,看向阮流今,然后就张嘴抿住了阮流今的手指。
阮流今瞬间清醒过来,然后脸“噌~”地就红了。——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这么情色地看人了?简直不输那祸国殃民的妲己褒姒之流。
凌辄好心情地一把搂住脸红了的某人,然后捧着他的脸胡乱地亲吻,仿佛克制不住自己似的要亲近这个人。
终于又能有这样平静的生活,终于又能够在一起。
“笃笃笃”的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