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夕,声音里有着非常明显的急切:“所以我们究竟为什么要成亲呢?你不是应该要努力地让自己嫁给小阮吗?”
秦夕轻蔑地笑起来:“你真的是从小在世家大族长大的公子吗?我们能不能和喜欢的那个人成亲难道是我们努力就可以决定的吗?我说我不喜欢你我就可以不用嫁给你?去年的时候我的哥哥就给我探过阮流今的口风了,你以为我不想吗?”
“如果我们真的可以像是民间的普通的女子一样地自己给自己找夫婿,我当然是愿意和阮流今在一起的。”
“但是他不喜欢我这难道是我的错吗?”
“我甚至连我究竟败给谁了都不知道。”
“这难道还不够悲哀吗?”
秦夕抬起一双哀切的眼。
眼睛里闪闪亮亮的。
凌辄仍然站在柱子旁边,对上秦夕的视线,只一瞬,又别过头去。
秦夕毫不掩饰自己的无奈,凌辄又何尝不是一样的无奈!
日子仍然是要艰难地过着的。凌辄在宫中轮值的时候尽量不去想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太阳从东边的雕栏行到了西方宫殿的鸱尾,一天又快要过去了,然后是月亮行走着和白日里太阳相似的轨迹,于是一夜也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