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有了借酒浇愁的意味,暮塔看着对方的动作,眼睛一眨不眨的,好像是一个动作也不愿意放过一般的认真。
突然被人盯着的感觉如芒针在背,柳熙年连酒也喝不下去了,心中大叹面前的人果然是妖孽,竟然连这样的眼神自己都开始承受不住了吗?
这般悲哀的,这般无奈的。
柳熙年道:“不早了,这壶喝完我们就各自回房休息吧。”
“哦。”暮塔不知为何好像是有些失落。
我为什么会失落呢?暮塔想,然而想来想去什么也想不出来。
叫来些人开始收拾桌子,柳熙年和暮塔在通向湖岸的木桥上不紧不慢地走着。
柳熙年仿佛还是不死心一般地问:“真的对我没有什么想法吗?”柳熙年还没有反应过来要咽下这句话的时候话已经问出口了,心说自己真是不长记性,难道这样的痛楚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自己让自己体会吗?
这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柳熙年暗骂自己。
暮塔还是摇摇头道:“没有的。”顿了一顿,又补充道,“我觉得你现在的这个样已经足够好了啊……为什么还要改变呢?我对你没有什么想法啊,你很好的,我没什么不满的。”转脸看着柳熙年,“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