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人的话,在下冒昧想请公子同意明年上元节时邀请舍妹共赏花灯。”
“……”阮流今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秦逸道:“其实本来是想请家父直接与司徒大人商议,秦阮两家结为婚姻之好,但是又怕公子与小妹之间并无感情,所以想,公子与小妹之间先接触一些时日,日久自然生情了。”
“这……这这……”阮流今都结巴了!!
这种事情怎么就找上自己了?!
“我……那个……其实,”阮流今接着结结巴巴,“是有……意中人的。”
“哦?竟然是这样啊。”秦逸叹了一口气,沉吟了一会儿,道,“这其实也不重要吧?公子可以效仿皇帝享齐人之福,娥皇女英亦是佳话。”
阮流今闻言重重放下青瓷茶杯,冷声道:“公子这话何意?我现在与那人正海誓山盟,怎么可能做出这等背盟之事?何况我与秦姑娘并无深交,公子身为秦姑娘的兄长,更加应该为令妹着想,为她找到情投意合的佳婿,怎能这般将她往火坑里推?”
这话字字句句都是心中所想,即使是不服身份的斥责,秦逸都不好再反驳。
秦逸站起来,抬手交叠至额前,深深作揖:“公子说得有理,是在下孟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