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是的是的!”
于是阮流今气消了。
不可否认的是,这是一个重视姿容的时代,只要不是只和女人们比较,自己在其他人的眼中并不是女人这样附庸般的存在的话,也就没有那么生气了。他们都生活在这样的时代,不可避免地都有着时代的局限性,当年也曾有人发出过这样的感叹:“女人可以用来爱,也可以用来被爱,食不果腹的时候还可以做成肉脯吃,真是万能的造物。”战时的兵家女人是和粮食、布匹一样的备战物资,她们为城池修筑壕沟,或者随营出征,做浆洗的工作……好在帝国已经强大,大部分女人们终于可以过上在在她们眼中的幸福的生活。当然这些和世家大族的小姐们的生活是无关的,她们一样在家族的庄园里风花雪月,这就好像,戍边的将士们出生入死几多回,京洛的士大夫们就醉生梦死几多回一样。
这本来就不是一个自由平等的时代。
阮流今走进松见舍的廊轩的时候已经很心平气和了,甚至为自己打败太傅有那么一点点的得意,毕竟当年的秦太傅那是有着“京城第一美男子”的称号的人。
俊美的男子端坐在桌案旁,垂首看着杯中的茶水,聆听古琴丝弦振动出的优雅宁远的乐音。琴声如同有了实体一般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