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觉得好些了才发现自己确实是把花树砍得不成样子。又看一眼怒不可遏的少年,心中觉得对方的愤怒有一大部分都是装出来的,阮流今并不心疼桃花,这些又不是名贵的品种,不值得这么生气。所以说,小阮这么生气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让凌辄理亏,然后送他更好的桃花。
不过凌辄觉得,这些桃花确实该换了。于是凌辄无可奈何地说:“我赔给你就是么。”
阮流今一挑眉:“你真是了解我。”
凌辄轻佻地笑:“那,亲一下。”
小阮直接无视之。
“喂喂!”凌辄追上去拉住他,轻轻捏他的手指道:“你看我们都互通心意了,为什么不能比以前更亲密些呢?”
阮流今戳他胸口:“你心里面能不能想一些正经的东西?”
凌辄反驳道:“当初不是你说我是把‘声色犬马’四个大字写在脸上的人吗?”
眼看阮流今要恼了,凌辄蔫儿了下去,道:“好了,我不逗你。”
阮流今道:“你是因为卫大人没有升为尚书令而生气吗?”
凌辄点点头,“也不是生气,我那天亲耳听见冯绍那小人的离间之词,所以在红叶斋找到了冯绍居心不良的证据,结果陛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