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仰面朝天,四肢摊开,姿势是可以想象的不雅。
小咫愣在那里。
柳熙年突然睁眼,看见小咫还在,皱了皱眉头道:“我现在没有名士风度,……你能不能不要看?”
……这种时候还要计较名士风度?
小咫深吸一口气,翻了个白眼,转身去看队伍里其他的人。
柳熙年抬手抚上自己的肩膀,摸到那枚透骨钉,只是轻轻碰一下,就疼得直抽气。柳熙年撇了撇嘴,这么疼,要拔出来可得受罪了。
香炉里冒出缕缕的青白的烟气,有淡淡的香味,沁入鼻端,大概是没什么提神的作用,阮流今懒懒地伏在桌案上,百无聊赖,又轻轻地叹口气。……果然那家伙不在,就会无聊很多啊。
再叹。
“喂喂喂喂。”阮时锦挑起湘妃竹帘,看见阮流今一副思春少女的样子趴在桌上有些好笑,“你也不至于如此吧?当真一天也离不开了?”
阮流今抬头看看堂哥,有些不明所以。“呃……您在讲什么?”
阮时锦伸手拧了拧少年姣好的面颊,道:“我说你呀,凌辄才离开不到三天,你怎么就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阮流今不悦地拂开对方的手,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