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呀!不要这么容易被骗啦。”说完饶有趣味地捏了捏小阮的脸。
阮流今恍然抬眼,那人眯起的眼睛笑得明明白白。可恶!又被这家伙唬住了!
但无论如何阮流今还是有钱赚的。
阮时锦本就是金字招牌。
那可是阮时锦呐!无数名门淑媛平日里想见都见不到的存在呀!就算兰筝阁突然间涨价涨到了原来的五倍,那也是值得的呀!
凌辄在贵宾席听了半天也没听出来阮时锦的琴声与咫素的有什么差别。他翻着白眼对阮流今感叹了一句:“他竟然真的来了这里,你说他该是有多缺钱呐!”
阮流今无言以对。
凌辄又要发没有名士风度的感慨,阮流今只好打断他:“你怎么进了骁卫还这么闲?”
“今天不是我当值。”
阮流今又问:“知道柳熙年去哪儿了?”
凌辄抿了口酒:“卫将军派他去护送匈奴质子了。”
“……咫素也去?”
“这我就不知道了。”凌辄一仰头又喝下一杯,“我看他们是真私奔了。”
阮流今道:“今天是我二哥值夜吗?”
“……啊……好像是的,前辈们很严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