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却是没有人去理会。
戴着遮阳帽的年轻人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颇为感兴趣地看着那边的一幕。而在他身旁不远处,围在一副巨大海报下面的民众正在热火朝天地闲聊着:“他-妈-的,搞什么鸡毛选举,还弄到北湾区来,谁吃饱撑的去投票!”
“话不能这么说,该选还的选,不能一直这么乱下去。”
“选?选什么?总统还是市长?他妈-的,本来好端端的日子,非得搞独立,独他妹啊!当市长还不是一样自治吗?”
“就是……”
“据说北郊快打起来了,都是咱们灵关基地市的人,何必呢?”
“去他-娘-的,这日子过一天少一天,谁知道外面什么时候再爆发s级兽潮?到时候当兵的都打完了,让谁去抵抗兽潮?不顾百姓死活搞内战!”
“该选还得选,不然基地市更乱!”
“是啊!”
……
戴鸭舌帽的年轻人听得津津有味儿,眼神有意无意间就会扫视着周边来来往往的车辆和人群,似乎在等什么。
过了会儿,一辆飞行车在年轻人身旁停下,驾车的是一位看起来三十多岁的青年,中等身材,长相有些柔柔弱弱的,旁顾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