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余文生,从他们的表情上,看不出是真是假。
在客厅向里紧靠着阳台边的廊柱下,坐着一位气质不凡,高贵淡漠地中年妇人。
正是余文生的母亲,柴瑞华。
和她侧对着的宽敞阳台上,巨大的落地窗前,一位老人半坐半躺在一把略显故旧的躺椅上。老人穿着一身月白色似是练功服般的宽松古风唐装,手中持着一个精致玲珑包浆厚重的小巧紫砂壶,满是皱纹的老脸上挂着淡淡的平静的笑容,似乎外面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又像是外面不过是些孩童般打闹了一次而已。
余文生从客厅间走过,颇为礼敬地向两侧坐着的长辈们微微躬身,却是一言不发,直接走到了母亲面前,露出一脸撒娇讨好般的讪讪笑容,道:“妈,我回来了。”
“嗯。”柴瑞华神色淡然地点点头,道:“少胡闹。”
“我知道错了。”余文生低头,脚尖在木地板上蹭啊蹭的,心理琢磨着:“老妈刚才说的是少胡闹,不是别胡闹,其中含义颇深啊。”
柴瑞华终于露出一副很是少有的慈爱和无奈之色,微笑着向儿子使了个期望的颜色。
余文生顿觉受宠若惊,新鲜啊!
于是他心领神会,并甘心情愿为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