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则问题,他程铁林干不出这种事情来。但他无论如何没想到,余文生压根儿没想过他到底有没有受人指使,而是很明确无误地逼着程铁林——你要和我一起栽赃陷害冤枉人,而且无所谓是谁,只要是这个警察局里头目就行。
这他妈,真够孙子的!
根本就不讲道理啊!
不顾程铁林的神色表情,也不管他答应不答应,余文生扭头看着其他犯人,道:“各位,这家伙是不是受到警察指使,所以要害我?”
几名罪犯面面相觑。
没人说话。
都低着头。
“我问你们是不是,都他妈说话啊!”余文生目眦欲裂,踩在程铁林脸上的脚又使出了很大力气,直把程铁林那本来就不成人样的脸拧得像个被踩成稀巴烂的西红柿般,要多惨烈就有多惨烈。
程铁林心里大怒又冤枉有害怕,你问他们吓唬他们,踩我干嘛还使这么大劲,你丫神经病啊?
其他犯人都被余文生的模样和动作吓了一跳,哆嗦起来,唯唯诺诺。
“你说,是不是呀?”余文生一边踩着程铁林的脸,一边探头看向另一张被撞翻后从上面掉下来的青年,认真地问道。
“是,是。”青年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