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过了?”
“有吗?”
“好像,是有点儿,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点意见。”
“哦,好吧,以后我尽量注意。”余文生挠挠头,认真谦逊地表态,一边自言自语地嘟哝着:“好像没有吧,这真是太冤枉好人了,贫道一直都很低调很谦虚地呀。”
钱恒顿觉自己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
然而他并不知道,此时看似在这方面天性资料爱慕虚荣到有些愚顽不通世故的余文生,此时内心里却掀起了一阵阵酸楚的波澜——以他聪慧的头脑,当然知道钱恒那些话里面的意思,也清楚自己有些言行作为,在旁人看来会鄙夷和不屑;他也明白自己似乎太过于爱慕虚荣的了。
但这种虚荣心的追求,确切地说是渴求,却从内心深处让他无法杜绝。
这不仅仅是从小到大受尽欺辱时导致的一种扭曲的心理情态,还有就是他心中一直以来都向往着的一个目标,一个似乎高不可攀的目标,这个目标,导致他虽然很清楚自己有爱慕虚荣的缺陷,却自始至终都极为变态地享受着没一点点可以得到的虚荣,每次都会让他兴奋,就像是毒瘾一般。
这个目标,是让自己在民众心目中的名望,超越京都基地市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