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真是无辜的受害者啊!”余文生的脸色,突然间转为了一种带着谐谑的冷笑:“道理可以不讲,但法律总是要讲的,尤其是,在警察局这样的执法机构中!”这般表情,这般语气,哪儿还有之前半点儿唯唯诺诺的惶恐样子?
王魁心里咯噔一下,隐隐意识到了不妙。
然而余文生这般突然转变的态度和语气,让时母一直压抑地愤怒突然间爆发出来,她怒气冲冲地说道:“道理?法律,哼!谁来了也不行,你这个没有教养的东西,我要让你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放你-妈的屁!”余文生噌地一下站起来,他双目暴睁,举起被靠着的双手,指着时母骂道:“上梁不正下梁歪,难怪时川不是个东西,感情是他妈杂碎生的!就你这种东西,也配当议员?”
“你,你敢骂我?”时母气得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坐下,你想干什么?”王魁怒声呵斥道,同时踏步上前,一拳狠狠地砸向了余文生——到这时候,他已然很清楚自己没有了回头路,只能和时家站在一条阵线上,相信以时家的权势,即便是余文生有什么过硬的后台,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扳倒时家。而王魁自己,只要表现足够,时家也应该会出于感恩,而保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