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不能太目中无人。”余文生叹口气,像是老朋友般劝慰道:“你年龄也不小了,应该懂得山外青山楼外楼,天上有天人外人,而且我还是你们局长的贵客。”
“你算什么贵客?哼!”
“这是秘密,你没资格知道的,哎。”余文生摇了摇头,道:“有道是不打不相识,你在安全局工作,又是李允公局长的亲信手下,我们以后再见面的机会会很多,总不能每次见了面就大眼瞪小眼跟仇人似的吧?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
钱恒突然有些羞愧,脸红了,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人家余文生已经在对决中取胜,说话又如何心平气和,句句谦卑温和,并没有盛气凌人欺人太甚,而且很显然,刚才余文生得势之后,下手虽重却也是处处留情,与钱恒的言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想到这里,钱恒看着余文生那真挚的双眼,惭愧地说道:“对不起。”
“哎,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余文生满意地点了点头,就如同一个慈祥和蔼的长辈,关切地询问道:“伤势重不重?还疼不?要不要,我现在去帮你请医生来?”话说的客气温和,其实余文生心里却是很不满地腹诽着:“钱恒怎么这么怂包?这就认错了?贫道还想认真细致地向他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