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忘忧,饮之忘忧之酒。
镇北侯忽觉眼角酸涩。
说出了这么煽情的话,皇帝的却还不罢手,他居然像登徒子一样猛地,捏起了镇北侯的下巴!
修长干燥的手指暧昧地逡巡……镇北侯觉得骨头疼,因为皇帝这家伙实在是太用力了。
她吃痛,却没发出声音,只是睁大了眼,皇帝这是在……调戏自己?
皇帝带着浓厚侵略性的目光一寸一寸在肌肤上滑过,像是一只终于逮到羊羔的大尾巴狼在琢磨着从哪里下口比较舒服。被这么看着,镇北侯的心猛烈地跳动起来,满腔热血就要涌到脸上!
有些太近了,近到浓烈的龙涎气息闯进鼻翼,冲得镇北侯的腿有些软。镇北侯颤了颤,还是坚持着没有后退,她突然就不想服软,就像在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冲杀过来的敌军一样。
“呵,容卿……”一声轻笑,伴随着炙热的吐息喷洒耳侧,很痒。
这是……取笑?
镇北侯莫名有些着恼,她大概知道皇帝想要干什么,虽然没什么经验,可她不已经很努力在配合了么?有什么好笑的。皇帝想说什么就干脆说,想做什么就干脆做,哪里学来这么折磨人的手段。